清貧裡的學習與快樂

因為女兒的暑假作業要讀20本書,昨天(8/2)與黃大哥、大嫂見面前,特地去圖書館借出《佐賀的超級阿嬤》,除了讓她可以完成作業以外,在大人的聊天中,女兒有事情做,比較不會無趣。因為我們一聊就是三個多小時,Kelly已經把書讀完,今早(8/3)就要歸還。早上休息時,隨手翻了幾頁,邊讀邊回想起自己的祖母,不知不覺就讀完書了,非常認同清貧的日子能夠獲得寶貴的經驗,而這經驗中的點滴也是現在快樂的泉源。現在,先談談自己跟黃大哥因清貧結交的友誼:

黃大哥現在生活無慮,我們卻愛聊起在美國 UT in Austin 的清貧學生歲月,尤其是我們認識的經過。那年(1997年),一位慌張的碩士生,苦於黑白筆記型電腦無法開機,自己又沒能力送廠修理,只好硬著頭皮敲著另一位台灣學生的門,請求幫忙!
鄰居:有甚麼事嗎?你不是剛搬來嗎?
我:不好意思,我剛從St Louis來這裡學習,也是從臺灣來的,因為電腦發生問題,冒昧請問你可否協助?

鄰居:你臺灣住哪裡?(台語)
我:台南,府城!(台語)


因為1997年八月我剛搬來Austin,住在校外的studio,常看見有台灣人來拜訪鄰居,我們互不認識,因我常聽見他與朋友以臺語聊天,才斷定他也來自臺灣。當時,我的電腦壞了,一修理又要數百美元,根本無法負擔;因為 UT 人才濟濟,才想碰碰運氣,看鄰居是否可以協助。那次敲門,我知道他跟我用台語交談,就是要確定我也真的來自臺灣。
鄰居:電腦我也不是很懂,但是我會幫你找人協助。
我:多謝!


寒暄過後,感謝他的協助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人會來幫忙。沒多久鄰居介紹洪大哥(前台灣同學會會長;黃大哥在聊天中告訴我說他現已是某大科技公司的總經理)給我認識,再透過洪大哥的介紹,沒幾天黃大哥就來幫忙了。(我記得他是主動來我的studio幫忙;他卻記得我是得到住址後,去他家敲門尋求協助,不管怎樣,殊途同歸,皆因「清貧」認識的) 。

上天的幫忙,那時黃大哥的「老闆」(supervisor)出國,博士論文幾已完成就等老闆批示,所以有時間可以幫忙修理。他真是電腦高手,我的黑白筆電三、兩下也就因此從DOS升級成Windows 95(黑白筆電協助我寫完碩士論文後壽終正寢,1999)。那時,窮留學生的我唯一對黃大哥的報答就是請他在家吃臺灣的家常菜,也因為如此,長時間與他談話,感染他的研究精神以及生活態度──嚴謹認真,樂觀處事──我也因禍得福,結交到一位好朋友,這十幾年來他就像兄長一樣的給我意見;例如,2004年五月究竟是要選The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還是The University of Melbourne的學校博士入學offer,最後還是他的建議才毅然選了ANU。他的分析真是條條入理,真佩服他的邏輯思維!

在清貧中的歷練與回想的快樂,到了澳洲又進一步地「處苦為樂」或「樂於受苦」或「花錢買苦」,這說來話長,暫駐筆做做功課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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